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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那个九州神域已然陨落到几乎凋零的至高种族。

    他似乎捡到宝了呢。

    而此刻，慕归离实在是想不通此事，但也着实警惕，毕竟这种情况，就连前世夺舍她的池柔舒都没有过。

    那么——

    遇事不决，魔头来言。

    根本不需要慕归离用召唤之力，自她进入域界的时候，那道修长的身影就已经无声无息地跟了进来。

    此时正将那些灰蒙蒙的雾气凝结成一团团云朵，自己整个人正懒散地靠坐在上面，无聊地托着下巴凝视着她。

    慕归离和他对视了片刻：“懂？”

    贺楼砚和她对视了片刻：“昂。”

    慕归离微微抬了抬下巴，示意他说。

    贺楼砚指腹漫不经心地轻点下巴：“小杯子可装不下一条海，哪怕是被封印成一滴水的海，那也是海。”

    慕归离似懂非懂：“你在打什么哑谜？”

    贺楼砚懒懒散散地起身：“现在的你，无需知道，对你没好处。”

    行。

    慕归离不问了，只道：“对我有好处还是有坏处？”

    贺楼砚歪了歪脑袋，像是思考了一下：“升级快？”

    慕归离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明白了他的意思，不论好处还是坏处，都是升级快。

    就好像地基之上建高楼，再怎么样稳，建得太快依旧会有坍塌的危险。

    所以慕归离想着，她不能太依靠等级了，首要的就是将自身的技能给提升起来。

    当自己的境界和实力不对等的时候。

    就会造成空有一身境界，却没有匹配的实力的情况。

    相当于小孩拥有杀伤力非常强大的武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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