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柳禾风才进堂屋,看见的便是刚刚痛哭了一场,还有些喘不上气的柳荷香被杨荷花拉着坐下了。 柳禾风也顺着坐在了柳荷香的另一边,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。 见四弟也已经来了,柳荷香抽出另一只手拉过柳禾风的手,用力地握着,像是汲取力量一般,她开口道:“娘,我要与秦观鹿和离。” 一句和离,如平地一声惊雷,杨荷花和柳禾风是久久缓不过神来。 像是怕自己听错了,杨荷花又问了柳荷香一遍:“大姑娘,你说的可是要跟秦观鹿和离。” “是的”,柳荷香虽然是低着头,声音确实格外地坚定,又重复了一遍:“娘,你们没有听错,我要与秦观鹿和离。” 柳禾风见大姐这般不像是一时兴起,便问道:“大姐,这是为何,之前见你与秦秀才也算是琴瑟和鸣?” 柳荷香抬起头,目光看向远方,是啊,前些年她与秦观鹿也算是琴瑟和鸣,两人甚至还有一儿一女。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,却不曾想,在柳禾风考中举人后,一切就变了。 柳禾风考中举人后,秦观鹿是愈发沉默寡言,对自己还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,若是如此这日子还算过得去。 只是那秦观鹿是她婆母的心肝,眼见他这样,婆母便把这怨气往柳荷香身上发泄。 想着这几年受的磋磨,柳荷香脸色渐渐沉下去,她缓缓开口道:“前两日婆母生病,我给她侍疾,她找由头让我站三四个时辰便也罢了,昨日居然还将滚烫的药泼到我身上。” 说着柳荷香卷起衣袖,露出狰狞的烫伤。 杨荷花看着柳荷香衣服下的烫伤,只觉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,当即便要去秦家讨个说法。 柳禾风起身拉住了就要出门的杨荷花,说道:“娘,先莫冲动,你若是这般直接去了秦家怕是和离不成还会让大姐难做。” 柳禾风此言不差,原本只是怒气上头的杨荷花一下子冷静了下来,她板着铁青的脸坐下了。 柳禾风转头接着问柳荷香道:“大姐,除了这个可还有旁的事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