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其实,这并不是陆青峰不能行走的主要原因。 话音落下,只见陆青峰的身子一僵,腿上肌肉微微抽动。 意料之外,室内一片沉默。 江晚晚抬头,看着丈夫紧握双拳,神情痛苦低着头沉默不说话,叹了一口气 看来除了腿伤,还有创伤后应激障碍,表面的伤口容易治疗,反而是心里的创伤更难治愈。 江晚晚好似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常,慢慢将裤腿放下,柔声叮嘱:“以后不要再走这么多路了,你的腿需要休养生息。” “嗯,谢谢。” 良久,江晚晚终于听到丈夫低声道谢。 到了睡觉时间,两人看着整洁的床铺,都没有动。 “我打个地铺睡地上吧。” 陆青峰率先提出。 江晚晚瞄了一眼他的腿,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。 “你是病号,不能睡地上。我们画个楚河汉界隔开就行了。” 江晚晚从家里搬过来的大床一米八宽,中间用被子隔开就行了。 一百年后的女性没那么保守,昨天滚了床单也没那么矫情。 就当隔壁的男人是室友吧! 她用被单卷成筒,隔在中间,又放了一把剪刀在枕头底下。 忙活了一天,江晚晚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。 她不知道的是,躺在隔壁的陆青峰似是藏着心事,久久没有入睡。 清晨,江晚晚被院外的喧嚣吵醒。 “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老东西,拐了我女儿竟然连彩礼也不给!我跟你们没完!” 一道尖锐而熟悉的女声响起,江晚晚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,穿好衣服冲出去。 陆家一家老小也被门外的声音吵醒,全都走了出来。 “王小花,一大早,你喷什么粪呢!” 江晚晚出来的时候,婆婆李秀娥已经叉着腰踏过门槛冲母亲吐了一口唾沫。 “呸!你个老不死的拐了我闺女还敢这么嚣张大家快来看看啊!陆家瘸子想一分彩礼不给占我家便宜!” 王小花孤身一人,开始在门口大哭大闹,哭声吸引了周围的邻居。 “哎呦,这是闹哪一出啊?昨天青峰不是跟江晚晚结婚了吗?怎么又来要彩礼啊?” 邻里对陆家人指指点点,说三道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