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陆清棠自知这次恐怕难逃一劫,就在刀落在身上的那一刻,她开了口。 “慢着。” 她看向那帮蒙面人。 持刀的蒙面人停下手上的动作,满眼疑惑地看向她,“你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 他们的口中有着很浓重的南州方言,即便说的是官话,但口音改变不了。 陆清棠摇摇头,一脸哀求地看向他们,“没什么遗言,只是杀了我可以,别动他行吗?孩子没了娘也就罢了,不能再没爹了。” 她看了眼旁边昏迷的墨则深,“杀了我,就没人知道是谁伤的他,你们照样可以逃脱罪责。” 蒙面人面面相觑,又讨论了一番。 有人赞同有人反对,还有人持中立意见。 几人商议了一番,决定按照陆清棠所说,只杀她,放过墨则深。 反正就现在这个样子,他也活不了,这里距离城中还有二三十里,就算能送到城中医治,只怕也来不及了。 屠刀再次举起,陆清棠闭上眼,等待着死亡的到来。 她希望这刀砍得利索一些,这样死得也就快一些,便不会那么痛苦。 却在此时,耳畔传来一声喝止,“大胆贼人,休得王妃性命!” 睁开眼,陆清棠看见元琅带着一伙侍卫冲了过来,她对着举刀的蒙面人来了一记扫堂腿,那人猛然摔倒在地。 其余蒙面人见状立马四散逃离,元琅等人穷追不舍,在经过一番打斗之后,虽然没有将蒙面人尽数消灭,但也伤了不少人,其中一人甚至掉落腰牌。 元琅捡起腰牌收好,然后连同几人将墨则深背回马车。 在经过半个时辰的治疗,墨则深总算是把命保住了,只是天色已晚,他们没办法进城,只能在马车里休息。 陆清棠一边用酒精棉为他擦拭身上的血,一边叹着气。 她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地说:“算了,你为我挡一箭,以前的事咱们就算是两清了,从此桥归桥,路归路,咱们谁也不跟谁计较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