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清棠在心内翻了个白眼,然后又向李大庆问起,“对了,上次我问你的话还没有问完,我们再接着聊吧。” 李大庆愣了一下,一副思考的模样,然后开口说:“对对对,我想起来了,你说花什么的大夫,我们这里的确没有,不过倒是有一个叫花想容的大夫。” 陆清棠“哦”了一声,又接着问:“那花想容现在还在这里吗?” 李大庆点点头,“当然在,不过现在她住在城中,都有孙子了,前些日子我还看过她。” 听到这,陆清棠便有些懵了。 她赶紧接着问:“除了老夫人和花想容,就没有别的姓花的吗?你再想想,或许是你来得晚,没听说过。” 李大庆又笑了笑,“那除非就是三十年前了,我从小家里穷,四五岁时候就被卖到药王谷做小药童,知道的事很多呢。” 陆清棠又“哦”了一声,低头喝了几口茶,随后着急借口将李大庆赶出房间。 他走后,她又去了曾克和纪文战的房间。 他俩都在巴巴地等着她。 陆清棠随意坐在椅子上,一副泄气的样子,“你们刚刚都听到了吧,线索到这里断了。是不是我们调查的方向错了,兴许娘跟药王谷没关系呢。” 说着,她又撇撇嘴,“你们俩说说,这几天你们查到了什么?” 曾克和身旁的纪文战对视了一下,曾克笑道:“说实话,没问到什么,无非都是一些家长里短。什么药王谷谷主的女儿医仙水星柔二十多年前失踪了,还有二十多年前药王谷和镇南王府的恩恩怨怨,还有一些杂七杂八无关紧要的事。” 他说着,又神秘地笑起来,“医仙水星柔是不是就是镇南王妃?你们看她们两人的名字里都有一个‘柔’字哎。” 说完,陆清棠和纪文战齐齐看向他,曾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他又改口道:“我开玩笑的,别当真。” 纪文战无奈笑了笑,又道:“不过我倒是觉得娘是药王谷的,否则她怎么会解药王谷的独门秘制毒药。” 这一点陆清棠很是赞同。 即便她不是要药王谷的人,也一定和药王谷有些渊源。 纪文战的话提醒了她,其实没必要去找寻某个人某件事,他们还可以从那种毒药去破解。 不过毒药这方面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触的,而李大庆这样的大夫只是治病救人,更何况是药王谷的独门秘药,她得认识一个这个层面的人。 想到这,她都有些后悔信了李大庆的鬼话,拒绝了做花老夫人的贴身丫鬟的事。 不过话说回来,李大庆肯定不想让她去做这个丫鬟,否则谁不愿意去巴结上司。 原因只有一个,那就是李大庆这个屌丝害怕自己超越他。 小家子气的男人! 还是她的墨则深好,虽然偶尔脾气大些,但总体来说他算得上是个完美男人。 一想起墨则深,她就想起了三个宝宝。 也不知他们现在有没有睡觉,有没有在想自己,有没有想念她做的酥饼,会不会把她这个娘亲给忘记了。 躺在床上,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脑中全是孩子们的欢笑声。 想着想着,眼泪打湿了枕头,她躲在被子里小声哭起来。 第二天她又顶着一双肿胀的眼睛起床洗漱,把曾克都吓了一跳。 他站在一旁小声问:“棠主,昨晚你是不是哭了,是在想他了吧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