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留下那女子跪在地上,望着消失的雷光,久久无法回神。 ...... 没过多久,水烟城中,一家酒楼雅间内。 “哎哟...嘶...轻点!一群废物!” 张狂半躺在软榻上,呲牙咧嘴地让人处理着伤势,嘴里不住地骂骂咧咧, “奶奶的!真是倒霉到家了!这小小水烟城,竟然有个这么牛的通玄修士,嘶......” 旁边几个纨绔陪在一旁,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道: “太欺负人了!张少,那小子简直欺人太甚啊!” “就是!一点面子都不给张家,还是当街折辱......这口气张少怎么能咽得下啊?” “咽不下又能怎样?!” 张狂没好气地吼道,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抽气: “打又打不过!那小子邪门得很!你没看到他连兵器都没怎么动,就把我们家那几个通玄中期的供奉给震飞了吗?” “依我看,他至少是通玄后期,甚至是大圆满!比我家那供奉都强!咱们几个加一块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!” 一个纨绔心有不甘:“那......那柳绯烟的徒弟就这么厉害?我们真拿他没办法了?” “哼!” 张狂灌了口闷酒,神情憋屈又无奈, “还能怎么办?只能...只能自认倒霉!等以后有机会再说!大爷的,今天真是晦气!” 几人唉声叹气,雅间里弥漫着一股灰心丧气的颓废氛围。 就在这时,雅间的门帘被一只略显枯瘦的手轻轻掀起。 一个留着两撇油亮小胡子、身穿一件浆洗得有些发白但还算整洁的灰色道袍的中年男子,拎着一个酒壶,旁若无人地踱步进来。 此人面容普通,眼睛却亮得有些过分,带着一丝市侩和难以捉摸的精明。 他目光在狼狈的几人身上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张狂脸上,露出一个谦卑中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,拱手道: “张少?贫道有礼了。” 张狂正憋屈窝火,见来个不认识的穷酸道士,不耐烦地皱起眉头,没好气地问: “你谁啊?谁让你进来的?滚出去!” 那道士也不生气,笑容不减:“张少不必在意贫道是谁。相逢即是有缘,贫道这里有两个小小问题,想请教张少一二,问完就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