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睡了两个小时,还不如不睡,起床简直要人命。 好在新加坡的天气不错,四季没有明显区别。要是在寒风刺骨的香江,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。 “啊~张嘴。” “你自己先刷牙,我来帮你化妆。” 郑耀阳的黑眼圈很严重,乔佩芝打算稍微帮他画个淡妆遮瑕,起码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一点。 郑耀阳很嫌弃:“用不着吧。” “那你照照镜子?” “嗯~还是画吧画吧。” 匆匆忙忙折腾了二十分钟,五点四十分郑耀阳顺利走出房门。 楼下的佣人,以及堂系亲属们都在忙碌着,只是除了乐呵呵的鲍陪慧,其他人脸上都有抹化不开的忧愁。 鲍陪慧招手叫喊道:“阳仔,芝芝赶紧过来吃早餐。” 郑耀阳来到餐桌,见到了郑耀祖,像个傀儡般面无表情任人摆布。 也不知道他后续经历了什么,但可以感觉整个人直接废了一大半。 大伯脸色很难看,一直阴沉着脸,笑也笑不出来。 除了郑耀阳一家,还有点像是在参加婚礼,其他人更像是在参加葬礼。 沉闷的氛围中,众人进行了早餐。 六点一到,车队准时出发。 新郎的伴郎团成员并不多,算上郑耀阳只有六个。三个是堂系亲属,另外三个好像是郑耀祖的朋友。 新郎的情绪不高,伴郎们也不敢喧宾夺主。郑耀阳与郑耀祖共坐一车,望向窗外,安静地欣赏沿路的风景。 昨夜抵达郑家庄园,天色已黑,四周漆黑一片。现在才得以窥得全貌,不远处有片人工湖,还有高尔夫球场。 碧水蓝天,方圆五公里内没有高层建筑,像是世外桃源。 郑耀祖突然看着他,冷不丁:“后来周玉情又说,只要你肯开口,她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” 郑耀阳淡淡一笑:“你信吗?” “我凭什么不信?” 郑耀祖语气加重。 郑耀阳耸了耸肩:“所以你想表达什么?归根究底是我的错?” 郑耀祖陷入沉默,理智告诉他,跟郑耀阳没关系。 自从周玉情说出那番话,他总会忍不住想,假如郑耀阳出言相助,结果会不会不一样。 郑耀阳伸手,拍着郑耀祖的肩膀,轻声安抚:“事情已经发生,事后说什么都是马后炮。” “周玉情说让我开口,我还说是周玉情故意在害你上当呢,你不觉得,她昨晚跟我们过去的行为就很奇怪?” 脑袋不灵光的人都有个通病,他们都是顺毛驴,驴是他们的属性,顺毛是他们的特征。 只要给个理由给个台阶,让他们能过得了心理那关,一切自然相安无事。 周玉情给予郑耀祖幻想的机会,那么郑耀阳就彻底打破幻想,让他清楚认识到周玉情是个什么样的人。 郑耀祖陷入沉默时间更长,过了片刻,露出苦涩的笑容,叹息说:“我父亲也说过,她不是什么简单的女人。” 郑耀阳露出理解的笑容,但没有继续开口。心里足足咒骂周玉情一百遍。 毒妇果然是毒妇,临了还要挑拨他们兄弟感情。虽然兄弟俩也没什么感情,但却可以让他起这口黑锅。 好在他机智, 也好在郑耀祖想的比较少。 短暂的交谈过后, 车队离开郑家庄园,进入国道。 警车开路,摩托护航,将资本的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。 “谁家结婚,那么霸道?” “马路他们家开的啊?” “额,听说好像郑家?” “郑家?……” 上班族、或是路过的行人,被耽搁了时间,忿忿不平义愤填膺。 听闻是郑家的大公子成婚,只好惺惺作罢,看向车队露出羡慕的神色。 新加坡与马来有四大家族、八大财阀,十二集团控制着两个国家的资源。 十二集团有十家是华人,剩下两个,一个是马来人,一个是中马混血。 马来西亚与新加坡,在二十年多年前,是属于英联邦管辖的同一块辖区。 随着日不落帝国的落下帷幕,全球各地浩浩荡荡掀起独立的浪潮。 在马来政府,与华人资本家的推波助澜,最终让新加坡成功独立。 可是他们并不知晓,新加坡独立是一众华人企业家有意推动的结果。 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,这句话几乎是刻在每个华夏人的骨子里。 新加坡独立之后,彻底成为了华人的国度,他们在新加坡扎根,纷纷化身抽血泵,疯狂抽取马来西亚的资源。 除了很早一批下南洋的华人,大多数华人企业都是在香江混不下去,所以才会跑到新加坡开拓海外市场。 他们都是经过尸山血海的磨练,携带着丰富的商业作战经验,对马来土著等同于降维打击。 他们立足于新加坡,一路北上慢慢蚕食着马来西亚的各行各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