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刚进门,就看到阿金坐在门口,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看。 阮星晚被他吓了一跳,赶紧拍了拍胸口,道:“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?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?” 阿金看着阮星晚,道:“我妈怕你去做贼,让我在这里等着你,阮小姐,你真的不是去做贼吗?” 要说不是做贼,可那个利落的身手,随随便便就翻过了围墙,这样的身手怎么会是一个普通姑娘能有的? 阮星晚看着一本正经的阿金,无语道:“不是做贼,真的不是做贼,你看我像是缺钱的吗?我就是过去看看我家里人知道我死了,是个什么反应。” 阿金半信半疑地看着阮星晚,低声道:“你还有这样的爱好啊?我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老师说过,古代有个太子,也喜欢自己假死,然后让身边的仆人哭他——” 远了,扯远了! 阮星晚无奈地给了阿金一个白眼,道:“行了,我回来了,你可以交差了,赶紧睡觉去吧。” 她说完,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中。 阮星晚轻手轻脚地洗漱了一番,将脸上的锅灰洗干净了,然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。 张姐还没有睡,见阮星晚躺下来后,不由得低声问道:“怎么样?” 阮星晚想到了顾明渊刚才的话,不由得忧心忡忡。 “我本来在这里躲上一头半个月的,过过清静日子,顺便看看柳小雅母女会不会还有什么大招没使出来。”阮星晚遗憾惋惜道,“现在看来是不行了。” 阮星晚说罢,目光跟张姐对视,一字一顿道:“顾明渊也来阮家村了。” 张姐对顾明渊那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。 她眼神中满满都是嫌弃:“牛皮糖一样。乘人之危。” 趁着顾总不在,这么热衷娃顾总的墙角,就连人“死”了都不放过! 然而,阮星晚现在却没有心情跟张姐打趣这些了。 她看着张姐,低声道:“我偷听到他打电话,他说让顾长州下地下陪我。我听他语气笃定而阴冷,像是在下命令,不是说笑的,我怕顾长州出事了。” 上辈子,顾长州是因为她才栽在顾明渊手上的。 但是这辈子,顾明渊不管是里里外外,总是透着一股邪门的气息,让阮星晚一点儿都猜测不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