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且,药圣这一口一个猪的,怎么好像是在说阮拂晓?一定是她的错觉吧? 阮拂晓更加崩溃了,为什么她感觉药圣像是拿她做小白鼠给夙弦练手一样? “不行,我不要她医治。”阮拂晓忍不住开口反对,扯着药圣的袖子撒娇,“药圣爷爷,我只相信您的医术,我不要别人治。” “可是你的毒我解不了啊,”药圣一摊手,“你如果不相信她的医术,不让她给你治,那你的脸便只能毁了。” “药圣爷爷,您怎么可以这样?您说过会治好我的身体的。我家祖上……” “你家祖上是与圣山有旧,你拿着这块玉佩来,我也确实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,将你当做贵宾来对待。 但是你要求我治好你的身体,我也一直在尽心的给你调理,不但将你的身体调理到了最佳状态,也把最后完全治愈的方法告诉了你,我也算是完成了我的诺言。 至于你的脸,好像不在这个范围内吧?因为你当初求我给你医治身体的时候,你的脸还好好的呢。” 阮拂晓一噎,这该死的老头要不要分的这么清楚? “是,可是……” “没什么可是的,既然你认定了是她害得你的脸变成这样,那自然要由她来负责,我又不是她什么人,我为什么要替她处理这个烂摊子?” 阮拂晓觉得药圣是在强词夺理,可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。 “可是她把我的脸害成这样,按照圣山的规矩,您不是也说应该把她赶下山吗?” “可是现有的证据,只能证明她打了你,没办法证明她给你下了毒,她自己又不肯承认,你们小姑娘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,我不管了。”说完他摆了摆手,转身就走了。 阮拂晓突然觉得这段对话,好像有些莫名的熟悉,对!便是当年她第一次遇见夙弦,与夙弦对赌的时候,想要拿那只该死的兔子抵3000万两银子的时候,夙弦便是这样胡搅蛮缠的将她堵了回来。 一样的无赖,却又让人无法辩驳…… 想起那段惨痛的经历,阮拂晓便气的想要呕血,那一次,她就是被夙弦这样气吐血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