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事,应该要从三十年前说起吧!” 听到他提到三十年前,郑太后捏着棋子的指尖突然一顿,棋子‘啪’地掉到了地上。 李贺低头瞥了眼滚落到脚边的黑子,抬脚踢开,大步走到一旁的软塌上坐下,才不疾不徐继续道:“三十年前,郑家二小姐在及笄之前,一直被郑家安置在洛阳,与当时洛阳最鼎盛的樊家比邻而居…” “住口!不许说下去!” 郑太后没想到,那些被自己抹得干干净净的过往,李贺竟真的都挖了出来。 不知是怕曾经的过往被说出,还是怕被李恪这个,即将被她捧上帝位的小儿子知道,郑太后猛地起身打断了他的话,朝外大呵道:“来人,准备笔墨纸砚,伺候皇上写下禅位诏书!” 什么? 听到‘禅位’二字,李恪顿时大惊失色,连忙大喊:“母后,您疯了,皇兄可是您的亲儿啊!” “你才是哀家的亲儿子,他,不配!” 看着母后脸上的绝情,李恪突然像是不认识她了一样,害怕地后退了两步:“母后,您知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!逼皇兄写禅位诏书,这与谋反何异?” 面对最疼爱的小儿子的诘责,郑太后没有回答,却也发现自己喊了半天,竟没有一个人进来,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。 “来人!都没有听到哀家的话么!!” 然而,任凭她怎么大声叫喊,依旧没有一个宫人进来。 李贺见状,也不装了,捡起塌上的一面团扇,浅笑着摇了起来,边摇边道:“母后不必喊了,从霄王踏进长安的那一刻起,朕的人就已经开始在行动了。” 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” “帝王之术,岂是你一介妇人能玩弄于鼓掌的。”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,若连个外戚都玩不过,他的皇位就该坐到头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