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姐姐也发现不对了,这人的功夫自然不是盖的,甚至可以轻易潜入重兵看守之地,然而,他却没有立即杀人。” 云锦书道,“虽然这么说让人未免不适,可若他真决心动手,我们在场还会有几个人活着?”云皇后掩口不答。 郎氏想起上次初月晚被劫持之事,已经不自知地抱紧了初月晚。 初月晚自己也知道。 自己的那几句恐吓、严厉的训斥,根本对对方而言算不得什么。 只要裘鸣想动手,恐怕除了本身就有功夫的小舅舅,还有绝对被保护起来的父皇。 没有人可以躲过杀手。 小舅舅受伤卧床的这些日,也是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,若裘鸣杀入云府“复仇”,那么他们一家都无法存活。 “既然他不想杀我,当初在河中布置埋伏的就一定不是他。” 云锦书道,“他完全可以补刀的呀。” “那又和岳清欢是何关系?”云皇后从来不相信那个神棍,但也不敢妄自指控,“你知道,全大皋除了你以外,没有第二个人敢跟皇上说他的不是。” “皇上那是被我从小胡说说习惯了。” 云锦书道,“要我真的有凭有据出来理论,皇上就未必能接受了。” 这也是事实。 父皇对大国师和神明的信奉,初月晚都看在眼里。 “若真是他?”郎氏担忧,“不能跟皇上说,也不能擅自提出指控,那不是走投无路了么?”云锦书眼中寒光一闪:“那就陪他斗到最后。” 初月晚摇了摇头。 “晚晚怎么了?”云锦书问。 “师父……感觉师父不是坏人。” 初月晚有些难过。 云锦书理解道:“晚晚别急,我们还没确定就是他在背后做坏事,说不定他只是比我们更了解事情的内幕,也在找答案罢了。” 初月晚心情稍微恢复了一点点。 云锦书从不忍心对她说太重的话,纵使怀疑,也先按下不表。 毕竟那密信还没有解答出来,而岳清欢本人又在乾英山闭关,种种事件都有不在场不参与的证明。 况且那人对晚晚这些年是挺好的。 即便承认如此,云锦书还是觉得有点不爽,不,是更不爽了。 “瑾儿,景郡王府那边,你可知道究竟皇上是什么意思了么?”云勤走过来问道,“上次锦书遇刺,就是为了盯防那个人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