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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沈知言带着司徒夜灵走进办公室，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，又带着司徒夜灵离开。

    虽然两个人举止不怎么亲密，不过能在沈知言身边的女人，肯定都被划分在一类的。

    沈知言看着跟在他后面的跟屁虫，无力、无奈的感觉交织在心口，他上了自己的车，司徒夜灵却扒拉着车窗不放，不让他走。

    “你走也可以，让我上车先。”司徒夜灵下巴就抵在窗沿上，与他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沈知言冷眼看着耍无赖的某一个女人：“不放手我就关窗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夜灵眨巴着眼睛，有恃无恐的模样：“那你关。”

    沈知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挑衅他的女人，是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不过沈知言忘了，刚刚这个女人还在挑衅他。

    沈知言关上车窗，不过司徒夜灵的脑袋卡在那里，车窗就停在她的脑袋上了。

    一个人在车里，一个人在车外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一个得意洋洋，一个嘴角抽搐。

    “小公主，你能要点脸吗？”沈知言无奈问道。

    司徒夜灵摸了摸自己的脸：“我的脸在啊。”

    沈知言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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