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席乐洋冷冷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 阴鎏唇瓣的颜色几乎要与脸色融为一体,嘴角一勾,缓缓用嘴型念了两个字。 “承渊。” 席乐洋杀意更重。 阴鎏像是没看见一般,转头又是摇摇欲坠的病弱样:“我从山上摔下来,走到这里,因为体力不支,才……咳咳,才晕了过去。多谢姑娘相救。” 花绝:“……” 你装。 我看着你装。 看你能装多久! 花绝眉梢上就差跳着“嘲讽”两个字了。 阴鎏不死心,直接无视:“姑娘?” 花绝摸摸额头,诠释了什么叫“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”:“这样啊,那不如你先和我们住一个客栈?” “可是……我没有银子……” 花绝真想给他鼓掌叫好。 演得太像了!! “你也是个可怜人,我帮你出吧。”花绝很是善解人意。 于是又换来一波“咳咳”伴奏的感谢。 “不行!”席乐洋突然出声。 花绝皱眉:“为什么不行?客栈又不是你家的。” 席乐洋:“……我说不行就不行。” 这句话就像一根导火索直接点燃了一直插在花绝心里的木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