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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冬天的雨虽少，但也不是没有。

    等江离到小区的时候，天空已经飘起小雨，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雨刮得他脸颊生疼。

    江大师望着自家明亮的房间，突然想到一句歌词：

    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。

    鹿憨憨，你坏事做尽，明明之前这个点我都已经在暖和的被窝里了！

    他小跑到楼下，然后走到四楼，犹豫了一下，拿出钥匙打开大门。

    客厅的灯下，鹿竹鸭子坐的姿势在沙发上，眨着大眼睛，一脸乖巧。养乐多安静的趴在它的脚边，唯独女孩说的学姐不在。

    江离不禁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「江同学，晚上好~」

    「好你个头~」

    江大师扭头走进厨房，没有很混乱，已经被收拾整洁。

    他来到沙发上坐下，眼神审视道：「请交代一下犯罪过程。」

    「江同学，你累不累~」鹿竹讨好道，「我给你捏肩~」

    「双手抱头，不许动，离我远点…」江大师严肃道，心想你那是想给我捏肩嘛，分明是想占我便宜……

    女孩很听话的护住脑袋：「别打我，我什么都说…」

    「真的？」少年狐疑道。

    「真哒~」

    为了增加说服力，女孩指着养乐多道：「要是我说谎，养乐多一辈子都是小短腿！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江大师忽然有些看不懂这个傻白甜了，你说她傻吧，还知道拿小狗发誓，你说她不傻吧，柯基的腿那能长吗？！

    他轻轻嗓子，准备测试一下：「高二那年平安夜，放在我桌子上的苹果到底是谁吃的？」

    「…是我。」鹿竹弱弱道。

    「那有一次在教室睡完午觉，我发现你脸红红的，你是趁着我睡着干了什么坏事？」

    「没…没做什么…」女孩心虚起来。

    「没做什么？」江大师质问道，「那你脸红个泡泡茶壶？」

    「我都拿养乐多发誓了！你还不信我！」

    鹿竹装作很气愤的样子，但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生气，只好鼓起脸颊。

    江离戳了戳鼓起的气泡：「只有河豚生气才会鼓气，人是不会的……」

    「不对，我就会…」鹿竹辩解道。

    「那你一定是河豚精。」

    江大师拖着下巴望着她。

    「我不是。」

    「那你是什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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