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高,是权力,贵,是尊荣。” “权力是什么,权力是纯粹的统治,官员行使权力可以驱使治下子民,行使政令,这就是权力。” “尊荣是什么,尊荣是国家待遇,享受尊荣者,你可以坐着躺着吃朝廷的饭,你的儿子可以走进任何一所学府免费饱学知识,你的子女步入仕途会成为优先擢升者。” “但是,无论是谁,试图以尊荣撼动权力,我要他死无葬生之地。” 很不好。 真的很不好。 嬴城带着火气回到了咸阳。 他一路从雍城县,陈仓县,汧县,杜阳县,郿县,美阳县,废丘县转了平‘6’回到了咸阳。 一路不惊动,不通知,随即沿着乡间小路随机前进。 即便是在他声势浩大的暗巡中,也见到了极其严重的问题。 勋贵和官员不分家,勋贵既代表着地方权力。 民和奴不分家,驱民如驱奴。 这不是一处这种情况,而是普遍存在的情况。 官员和勋贵肆无忌惮的驱打百姓耕田,近乎处处可见。 但是! 这种情况。 他在咸阳看到的全是好的。 不痛不痒的。 只是决策性的奏折。 而不是呈报性的奏折。 因为。 这在大多数朝堂的官员的认知之中。 认为这本身就是合理的,习以为常的。 这才是他今日朝堂之上暴怒的原因。 有一个算一个,全骂一顿解气了再说。 训戒! 用行政法来说,这就是上位对下位的训戒! 终于。 嬴城骂骂咧咧的说完。 冯去疾这才道:“八百里之地,非一人可丈量,天下之大,非百人可丈量,此中各有差异,朝堂颇有无力!”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。 可想要解决。 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。 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嬴城不可能一个一个的将天下乡里都转完,在朝堂上的官员也不可能去转,即便是一次转弯处理了,很快又形成了,源源不绝,断之绝难。 这也是朝堂的无力。 “法与法不同,法人与法人不同,此人心之别啊,即便是朝堂极力去维持,也依旧免不了蛀虫的出现。” “就拿五马候府来说,乌氏参这一支是乌氏部落王族,若要撼动乌氏参,誓必引起乌氏部落反弹,而乌氏部落又牵扯到军马牛羊,无论如何处理,乌氏参的特殊地位便不容忽视。” “制策者恒利,若乌氏部落乱,我秦国的大后方也将紊乱,长城军将孤悬北地,陷我秦国于首尾难顾之局。” 李斯也轻声一叹道:“大律令不也轻量于五马候府,这就是其中干系,绝难固于法礼之内。” 有冯去疾和李斯挡在中间。 下方各个重臣们也是不免松口气。 若不然。 让他们直面嬴城的怒火,着实要脱层皮。 嬴城也是一屁股坐了下来。 他就是发泄发泄,让自己舒服一下。 因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