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整个过程从开枪到结束不过一秒。 像是普普通通的眨了一次眼睛。 老头枪口依旧没有移动,保持着这个腰射的姿势。 手中拐杖此时脱手,刚落到猩红地毯上。 汉高的手不抖,腿也不抖,但是心却泛起了嘀咕。 这不科学。 这小子是足够自信有着昂热的依仗,还是不怕死呢? 无论是哪个,汉高都觉得眼前这个刚刚在拍卖会场上出尽风头的年轻人很不咋地。 “该死!汉高!你可是骑警,就算是退休了我依旧可以去治安官那里告你的状知道吗?” 昂热预想过最坏的情况最终还是发生了,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地看了一眼路明非。 看见路明非面色如常后暗自松了口气,但没敢全部松完。 天可怜见。 他还没有做好出席汉高葬礼的准备,虽然早就知道汉高会比自己先挂掉。 “没事的明非,没受到惊吓吧,等这老家伙死了,我们去他坟头蹦迪。” 昂热为汉高找补。 “啊?刚刚发生了什么?” 路明非一脸疑惑问道。 昂热嘴角抽了抽,心想你小子还能假装得更菜鸡一点吗? 汉高开门的手一顿。 这个带着圆框眼镜牛仔卷沿帽的干瘦老人转头说道: “昂热,看来你相当重视这个学生啊,而且情况跟我掌握的有所出入。” “滚蛋!我们卡塞尔自家的事情,你一个退休的老头子还是少管吧!怎么,你不会还是坐着老大的位置吧,天天操这么多心。” 昂热在门前站定,挠了挠头,眼神狐疑地打量了路明非一眼。 “真的没问题吗?” “你应该问他们。” 路明非看向屋内。 房间里一共有13把高背的牛皮椅,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个英俊的年轻人。 他们都以同样的方式和昂热打了招呼,举起右拳,亮出食指上的银色戒指——粗重朴实的戒指,巨大的戒面上是不同的图腾,那是他们各自的家徽。 “都见见吧,昂热,他们是这一代的家族代表,而我只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” 汉高语焉不详,说了但是没有完全说,总之就是敷衍了过去。 而他这时也拿起一瓶酒向路明非示意,倒了两杯酒。 “不愉快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,年轻人太记仇可不好。” 说完,他率先饮尽了其中一杯。 “嘿!你这老东西!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在说我!” 昂热看着一位年轻人走过来递上那杯酒。 单手,没有恭不恭敬一说,酒也是简简单单的威士忌,微微冰过。 “酒精过敏。” 路明非淡淡说,看着面前比他高半个头的年轻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