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卧室外,吕侍卫贴心地让下人们退避,就连守在院子里的暗卫也清退了。可怜他一人煎熬地守在外头。 也不知里头是什么情况,时而安静,时而发出女子难受的声音,听得他脸红心跳。 吕侍卫抱臂望天,努力把自己想象成天上的浮云,浮云游荡,天地空旷。他深呼吸,再深呼吸,将自己沉浸于渺渺苍穹中而不受半点侵扰。突然屋子里传来一声尖细的喊叫,吓得他大跳。 浮云也装不成了,抱着剑足尖一点飞快逃离。 屋内,床幔将逼仄的床榻遮得严严实实,庄绾躺在内室床榻上,大口大口喘气。 她衣襟早已凌乱,连脖颈上小衣的带子也是松的。喘息间,圆润的弧度不住起伏。 裴荇居坐在一旁,再是不敢多看,赶忙闭上眼睛。 他仰头微微靠着,双腿微微曲起,像是在掩饰什么。 好半天,庄绾缓过神来。经过这番折腾,酒气散了,整个人无比清醒。也无比清晰地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感受到的滋味。 裴荇居手指修长,分明是在朝堂上提朱笔的手,在那方面却灵活而有力。 难得地,庄绾也有些羞起来。越想,越是脸颊发烫。 须臾,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,只见他呼吸粗喘,双眼紧阖。 “裴荇居。”她唤他。 “嗯?”裴荇居轻声应,声音跟淋过水似的又湿又哑。 “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庄绾好奇问。 裴荇居僵了下,不说话。 庄绾爬起来,支着额望他:“你该不会偷偷看小人书吧?” “.......” 一只手忽地伸过来,毫不客气地蒙住庄绾的脸。 庄绾顺势倒在床上,她抱着他手臂闷笑。 “看过就看过嘛,有什么羞的?” “我没有。” “那你怎么懂这么多?还以为你很单纯呢。” “......庄绾!”裴荇居压着声音故作严肃:“不许再提这些。” “我就要提!”庄绾坐起来,没骨头似的黏糊窝进他怀中:“我们是情侣,做都做了还不能说?” 她手指不安分地戳裴荇居的喉结,却被裴荇居立即攥住:“绾绾,你乖些,别闹了。” “?” 庄绾隐约觉得不对劲,臀下挪了挪,果真碰到了个东西。 “你是不是很难受?” 裴荇居不说话。 但他不说庄绾也清楚,光看他一脸隐忍就知道难受。 想了想,她凑过去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不然我也帮你吧。” “......” “要不要?”庄绾故意动了动,惹得裴荇居闷哼。 “绾绾,听话,我一会就好。” “真的?”庄绾继续挑衅。 裴荇居气息越加粗重起来,不得不睁开眼睛,眼底露出几分可怜巴巴,似在讨饶。 可庄绾偏不放过他。 她继续低声道:“我听说这种事不能憋,不然会憋坏的。” 说完,她咬住他耳朵,在耳廓流连了会,再沿着脖颈渐渐往下。她满意地听到裴荇居急切喘息的声音,这声音像激励人心的音符,令她自己无端沉沦。 她着迷似的,带着征服的快意在他身上点火。 某种程度上,庄绾像个狡猾的猎人。 心理防线骤然打破,连让他挣扎的机会也无。他畅叹了声,跟着她一起沉沦。 . 也不知是裴荇居的面皮薄还是怎么的,那日偷欢过后,他竟是一连几日都不见身影。 当然,庄绾也不得闲,这会儿正忙着陪姜宝荷说话。 夏阳侯被迅速定罪,但有裴荇居和一众朝臣的上书,夏阳侯的罪并未波及姜家其他人,是以没过几日,姜府一干女眷被如数释放。 只是,姜府被抄家了,族人四分五散,此前风光无限的夏阳侯府再也没了。 出狱后,姜家二房和三房闹着要分家,说再也不想被大房拖累。姜宝荷的母亲余氏不好阻拦,在族人的见证下,姜家成了三瓣。二房三房各自还有些私产,但大房余氏此前为补贴公中,嫁妆都用得七七八八。 至此,姜宝荷母女俩生活成了难题,余氏尝试回娘家求救,可没想到到了娘家门口居然连大门也不让进。 姜宝荷镇定安抚:“不必求他们,我们有手有脚,自己也可以生活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