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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对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到。

    像他们这样未受教化过的厉灵有着与生俱来的群居习性，就像是……狼。

    群狼会有首领，那么……这些人也应该有发号施令的首领才对。

    会是谁呢？

    他一边防守一边仔细观察。

    嘴角微扯，笑意不达眼底。

    就是他。

    男人灵活躲闪，不知何时离领头人已经很近了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了那个人的手腕，一个用力，似乎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是用尽全力。

    一个翻转，小巧而泛着银光的手术小刀在沈亦尘的指尖转了几圈，换了方向，最后稳稳的抵住了它的脖子。

    修长，节骨分阴的一双手混着血迹，滴落在纯白的大理石上。

    他转身，瞥了眼四周围上的人，用警告的眼神扫视着他的手下。

    他在赌。

    很显然，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预示着他赌赢了。

    像是野兽在蹲守自己的猎物一样，他们游走在沈亦尘四周却再不敢上前半步。

    群狼无首便再无所惧。

    沈亦尘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陷入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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