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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暗处立时有两人现身，上前就将申屠雍擒住。

    申屠雍想反抗，可他的三脚猫功夫，哪里比得上奚晗烟精心选出来的暗卫。

    他的挣扎与反抗都是徒劳的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机关鸟被砸毁。

    这一群人都是练家子，手中的巨锤少说数百斤，挥在空中，风都带着剧烈的震响，震得申屠雍耳膜发疼。

    破碎的铁片在空中翻转盘旋，噼里哐啷地砸到地上。

    申屠雍只觉得脸上有些凉，他不用想都知道，那是眼泪。

    机关鸟的身形慢慢倾塌，成一块块不规整的碎屑时，奚晗烟才喊人停手。

    她偏头去看申屠雍，少年单膝跪地，没什么表情，倒是眼眶比刚才要更红。

    奚晗烟慢慢蹲下身，直视着他的眼睛，问：“你恨我吗？”

    少年长睫微微颤抖着：“不恨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，我不恨你，也不怨你。”申屠雍咬着嘴唇。

    奚晗烟这才掏出手帕，温柔地擦拭着少年面颊的眼泪，她的语气也软了下来：“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？”

    早在奚晗烟与他对话的时候，刚才按着他的两个人就已松开他，随即悄无声息地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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